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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计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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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没使她松心一丝一毫,执起汤匙直接喝起粥,冒冒失失,结果烫著舌尖。
窘态自然是入了陶夭的眼,艳红的唇不怀好意撩起。「睡得好吗?」柔声问紧捂住嘴红眼眶的她。
她泪眼汪汪,呜咽,「唔……」仰起头一鼓作气吞下。
陶夭见状玩心大起,啜口粥,接著问,「是好还是不好?」
「好!」 毫不迟疑的速答。如果坦承昨夜被陶夭和那大汉折磨得汗水淋漓,会被他怎样意味深长的逗弄光想就头疼,於是决定持个中庸回答。
袁苍不以为然扫来一眼,没来由的令她精神紧绷,她想果然和这男人接近不得,糊涂越界估计会死无葬身之地吧。
思及此,连试探性的眼神都不敢抛去半分,囫囵吞枣喝完一碗粥,整个早膳时间居然食不知味。相反身侧的陶夭一脸愉悦,满足舒出口气「真饱」,还问她要不要再来一碗。
陶夭彷佛逗她逗出兴致,一张脸堆满笑,桃花眼眯得瞳仁都看不见了。男人今天没将发梳理,任其随意散在身後,走路时候起伏的青丝相当悦目,好些时候都会忘记自己气恼他的任性多变,看著看著,就痴了。
陶夭既不别开眼,也不恼,还故意把脸凑近,见她板起脸拉开距离乐得呵呵直笑,柔若无骨靠在袁苍臂上,那始终缄默的男人眼神会化成水,融在陶夭身上,而她在那时才敢看他刀削的轮廓。
作家的话:




、花落计年 其九

一如春水融冰。
日光下照耀,她盯著那双眼恍然想起这麽一回事,初遇时袁苍的眼珠子似乎不是深色,而是偏浅如浓茶一样清冽的色泽。她不动声色观察,乍看之下是黑的,被光一照,立即变成褐色,玻璃珠子似变幻无穷。
「为水可看出兴致了,眼眨都不眨,袁苍真有这麽好看?」
蓦地陶夭抛来一句,暧昧含糊的语意加上若有所指的浅笑,在在都令她手足无措。憋红脸瞪视无风起浪的男人想要他收敛点,无奈效果不彰,徒让对方笑得更猖狂罢了。
袁苍闻言转脖子望来,面无表情,才融化点薄冰又给风雪重新铺上厚实一层,夏日烈阳也凿不开。莫名有些失望,她尴尬闪躲男人逼人的目光。
「我只是有点好奇。」
陶夭装出惊讶,手指挑起袁苍下颌左右观看,「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搞不懂哪里够你好奇。」男人的脸被他翻转指间,竟没透露半点不耐烦,正襟危坐任陶夭玩味的动手动脚,嘴唇抿得死紧,仔细看,原来是错愕得来不及反应,脑袋估计捣成浆糊。
一股同情悄悄滋生,「眼睛,」她解救似的开口,「颜色不一样。」
「喔?」陶夭稍稍抬起下颚瞅来,顿时百媚横生,玩弄的意味却没卸下,他彷佛在期待什麽一样凝视著她。
她如坐针毡。
「就这样。」
摒息半晌,她闷声道。
「……嗯,就这样?」陶夭眨眨眼,松开擒住袁苍下巴的手,不晓得是失望还是落寞,或许两者皆有,让她摸不著头绪的渐渐占据原有的嬉闹。
她头皮都麻了,被美人这麽一看,「不然你还想我问什麽?」
陶夭面有难色,但非无话可说,而是不愿多谈,精致的面容希罕出现苦恼,侧过眼,又兜回来看她笑了笑。她习惯男人以笑代言的举止,只暗地叹口气,没有要追问的意思。
拿他没辄。
袁苍倾首思索,不经意投向她的眼神复杂。这男人也能让她六神无主,在他面前有种立不住脚的错觉,怎麽想怎麽心虚,虽然打定主意不去在意咄咄逼来的视线,她还是忍不住心揪了揪。
难不成是因为眼睛的事?她心跳漏了一拍,娘有时候会说她没心眼得太过火,越了分寸得罪人都不自知。袁苍又是个闷葫芦,心里不痛快也不会说的样子,从昨日陶夭睡著後那番话明显得知,他只懂埋头苦干,没有陶夭那副玲珑心肝。
陶夭不知何时又像蝴蝶似飞回原位,肆无顾忌靠在自己身上,她闻著暗香霎那间有些茫然,胸口闷得发慌,她归咎於使人心荡神驰的香味,心里嘀咕「抹什麽香粉又不是女人家」,一边却又偷偷汲取那些香气。
她身边接触的人没有一个像他这麽好闻。
忙著生活,烦恼食物够不够过完冬天,整天在山林徘徊寻找果腹的野菜,喂养圈在屋後的家禽,没有心思去留心外表。娘也担心她这样下去会没人要,总说好歹是个女孩子家,帮她梳了个髻,还簪上自己年轻时候珍爱的玉钗。
虽然没两三下她就瞒著娘塞回原处,披头散发和隔壁张老打交道去。
一想起娘她难免沮丧。丧气的垂下肩,陶夭没来得及反应脑袋滑下,「唉呦」呼声,脸跌到她腰侧,撞红鼻头,白玉般的脸蛋萌生些许楚楚可怜的感觉,让她发神经似脸红得发烫。
难怪对面的小珠总装出希望被谁欺负的柔弱样,正是因为有人爱啊。
「为水的身体怎麽一点也不软……」她耳尖听见陶夭喃喃。
不服气的反驳,「不软还靠这麽久?」这时恰好陶夭磨蹭回她肩上,近得鼻息喷在颈侧一阵搔痒。
男人无赖的笑,闭上眼。
「我喜欢你的味道。」
她迟疑,看陶夭一脸陶醉,「实不相瞒,昨天我并没有沐浴--」
花朵似的男人沉默,挪回原位。
作家的话:




、花落计年 其十

她在心头笑开怀,看见向来掌握主导地位的男人吃鳖就爽快,然而她嚣张著,嘴角还是忍不住浮上笑意,好死不死陶夭捕捉到了,豔丽的容颜稍稍一沉,抿嘴翻眼,随後又成没好气的似笑非笑。
像人一样的嗔怒倒是替他增添几许温暖,一下子陶夭也不是那麽令她感到疏远。
她指指陶夭,「你这样笑,好看。」
陶夭愣怔,唇线一扭,居然恢复成勾人心神的笑法,她马上懊悔,悻悻然跟著收起笑,侧过脸,暗地嘟嚷起自己的煞风景。
「有人也这麽说过。」陶夭道,眼底闪过一丝怅惘。
她哑口,联想到袁苍,窥视伟岸男人的反应。後者正抱册细读,意识到她的注视带著点不悦回瞅,眼神可谓凌厉,只消被瞥著一眼就已万箭穿心。
「是袁苍?」
彼方又射来戳著皮肉疼的眼刀。
「啊,还是别、别人--」
陶夭没怒,只是静静不开口,上挑带著妖媚的眼尾也仅剩三言两语说不清的情绪,她不会应付这种情况,讷讷,只想找点话来搪塞空白,根本不懂沉默是金的真谛。
袁苍开始不胜其扰,「有些事点到为止就好。」绷紧了下巴说著。她讪讪笑了笑,紧张兮兮来回扫视两人,陶夭笑眯眯说出「不打紧」才让袁苍眉间不发皱。
「如果是为水问的话,我可以回答。」陶夭语气轻快的说,「只要你不听完拔腿就跑。」
倒有些引人误入歧途的意味。
她立刻丢去鲜有的罪恶感,睁大眼睛看著男人。略为狭长的桃花眼半掩盼来,她喉头也说不出是哪里搔痒,脑袋一热,就说「你尽管来」,惹得陶夭微愣後又是难以抑止的捧腹大笑。
好不容易他止住笑,两片红晕抹在双颊沉吟,使她想到鲜嫩欲滴的桃子。陶夭掌心撑腮,食指轻点额际,笑著开了这麽一个头,让她眼皮直跳:「我和袁苍呢,并不是人……」




、花落计年 其十一

有根桃枝,被下凡嬉戏的仙子攀下扔到一处,默默扎根生芽。
那处正好有位真人隐居,閒来没事出外晃晃,起先没注意到自家院落多了小芽,风一吹,吹落他没系紧的腰带,真人急急忙忙去追,蹲下时发现这麽一株,大喜,兴致勃勃研究它会开成什麽花。
但那时寒冬,北风萧瑟,真人只叹这麽脆弱的嫩芽恐怕会给摧残,没几日就会枯了。
小芽却像要跌破真人眼珠子,几日风雪下来,硬是挣穿雪层露出顶头小小新绿。真人只觉不可思议,捋著花白胡子蹲在雪地看,後来起了兴,乾脆培养那株小桃。而年复年,桃树也生得茁壮,陪伴真人生活不知不觉也衍生出灵性。
几甲子过去,桃树也成精了,先是化作蹒跚小娃,皮肤白得像能掐出水,乖巧伶俐,真人看著内心欢喜,於是也教起小桃精一些法术。
小桃精吸收得也快,昨日才教的术法,今日便能丝毫不差的使出。真人见小桃精天资聪颖,决定收他当徒,小娃子也开心直叫好。一精一仙就这麽相伴又好几百年岁月,而桃精也修炼出心得,愈发出落的脱俗,雌雄难辨,老叫一些来作客的大仙看著别扭。
那些仙人骨子有点排外,虽听真人夸说桃精是个好孩子又怎麽个聪慧,尽管不说,他们的眼神嘴角还是不经意流露轻蔑,这些桃精当然放在眼里。久而久之,他也弄清楚自己和那些仙人有所不同,进而淡淡的,若有似无疏离那些仙子。
真人无奈看著桃精,没说什麽。他知道再多安慰都是徒然。
百年过去,他们相安无事的居住,直到某日天界跑下许多仙子找真人求救,说是哪个猴崽子不识好歹,大闹天庭,要真人携著法宝去治一治。真人推托不下,只好那些仙子回去,要桃精看家。
一些仙子见真人不在,便开始找他麻烦。桃精只想当他们几只血统纯良的狗吠著,可是「妖精」这两字,怎麽听怎麽刺耳。如果他是野生的,听著倒也没什麽,问题是真人栽培了他,「妖精」二字可说是连带骂到真人头上。
妖与精都是由物修炼成,比起仙地位自然云泥之别。桃精没像其他妖精为非作歹,安分守己,但小仙们不识时务,自诩高人一等便没天没地的冷嘲热讽,忘记自己也曾和桃精一样同是修炼来的。
桃精心态高傲,忍无可忍,将一干小仙扫地出门。小仙不如仙者得道高深,还含著些许七情六欲,自然忿忿不平,但桃精非像他们成仙後就松懈享乐,长袖一翻,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小仙一状告上,真人得知,苦得脸都皱了,连忙求情一个与他交好的仙者,而得到的答覆便是让桃精入仙籍,免得日後落人口实。
院中桃树落英纷纷,也没看它秃过枝桠,一年四季不分昼夜的开著,盛大的气势见了就毛骨悚然。桃精站在树下,一张脸标致得连花都抢不过风采。
「桃精,莫非你还执著?」
真人白发苍苍,佝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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