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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来了,因为他的心情一点都不好,与其今夜抱着枕头想娘子,还不若来这里出憋了许久的气好!凤轩看向以为获救的两个出气筒,笑得是极为别有用意。
“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把人架起来!”另一旁也坐着的霍威深沉声命令道。
听这话,崔仁贵和齐晓勇心中一惊,连忙不停地向观轩求救,但是两人的双手上原有的枷锁仍被解了开来,另用锁链吊了起来。
“霍大人,刚才凤某说过,这齐晓勇应该不是崔大人的同党才是!”凤轩安抚地对齐晓勇两人笑了笑,然后看向霍威深。
“他是崔仁贵的女婿,又同时升迁至乾都,怎么能脱去嫌疑!这要审过了才知道!”霍威深是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
“如果他的岳父和他这个女婿一向不合,两人的关系僵硬,断不可能在仕途上帮他的忙,而他也早想休离崔仁贵的女儿呢?那是不是同党的可能性就低了?”凤轩抿了一口茶,挑了挑眉。
“这……”霍威深故作沉吟地看向齐晓勇。
这话说的明白,两人都听懂了凤轩想保谁。崔仁贵是脸色大变,而那齐晓勇为保自己,急忙附和道:“就是啊!霍大人,您不知道,我一向与这崔仁贵是水火不容,以往如有来往,那也是迫于他的威逼以及看在所娶之妻的面子上,而他的女儿向来多舌善妒,我早有休她这意!他所做之事,我又怎么会知道!”
“齐晓勇!你竟然敢这样胡说!”崔仁贵怒瞪向他,眸中冒火。
“我哪有胡说!这是事实!”
笑看着两人开始吵了起来,凤轩摆摆手,就见他身旁站着的凤笛拿着纸张和笔墨,走到齐晓勇的身前,同时还有人解开了齐晓勇右手的锁链。
齐晓勇立即明白凤轩的意思,不理旁边的崔仁贵如何叫骂,拿起笔就写起了休书,同时,嘴里还说着:“我本来就准备今夜写休书的,没想到竟被抓到了这里。”为了自己,他是毫不犹豫地休离了自己的结发妻子,以为能撇清关系的他没看见凤轩眼神中闪过的一丝鄙夷。
休书写好,还盖个指印,齐晓勇期待地看着凤笛把那休书交给了凤轩,想说他会让那霍威深看看,耳边则传来崔仁贵怒不可泄地叫骂声:“齐晓勇,你竟然敢这么做!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骂得好!你早就清楚他是怎样的一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怎么弄得跟现在才知道似的!”齐晓勇还没能来得及反驳崔仁贵的话,就听见凤带着笑的赞同声音响起。
齐、崔二人是诧异地看向凤轩,只见他看着手中的休书,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嗯,不错,一手好字,内容也不错!不过,这是最后一次写了!”
这是什么意思?齐晓勇一阵心惊。
“笛,收好了,别忘了在明天齐晓勇回府前,帮他转交给那位下堂的齐夫人!”凤轩把那休书折好,又交回到凤笛手中。
呼,还好莱坞,看来他是能平安回去了!齐晓勇放心。
“在做什么?还不把他的手继续链回去!”霍威深又说话了。
“霍大人,这……我已经证明我不是崔仁贵的同党,我跟他根本不合啊!”齐晓勇一听没说放自己,反而又要把自己绑回去,弄不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心急地辩解。
“不合也只是听你说的,难道你认为一张小小的休书就能撇清你的嫌疑!?笑话!”霍威深皱眉沉脸道。
“凤大人……”齐晓勇向凤轩呼救。
“呀,凤某只是说同党的可能性就低了,可从来没说过你不是崔仁贵的同党啊!”凤轩摇摇手中的房子,表情无辜,撇得一干二净。
齐晓勇愣在那里说不出来话,却见凤轩起身,慢慢地走向那排刑具,随手拿起一条长鞭,手中把玩着它,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呵呵,想当年,我到刑部的时候,才十五岁!那年好啊,与我心爱的娃娃重逢,度过了美好的很多天,娃娃还会跟我耍耍小脾气!”凤轩想起了亲亲娘子用小脚踹他,发脾气的那一幕,笑容露出满溢地宠溺,“我宠娃娃可是宠到心坎里,舍不得让她碰着一点,”凤轩望向崔、齐二人,笑得过于灿烂,“你们想知道娃娃的名字是什么吗?”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齐晓勇和崔仁贵都觉得不对劲。
“这刑部的鞭子不错!知道凤某最后一次运用刑具是什么时候吗?”凤轩没说娃娃的名字,话峰一转,拿着鞭子走向齐、崔两人,他眯着眼睛,笑容虽然未变,可却让齐、崔两人脊背不禁升起一股寒气,“是在我妹妹扣舞儿死后,用在那个该死的胆敢背叛主子的丫鬟身上!如果不是她,我妹妹也就不会被先皇赐死,如果不是我妹妹的死,我又怎么可能从娃娃身边离开,让人有机可乘,谋害她一家,而得到她的死讯呢!你们说说看,那些害娃娃一家的人,我又该怎么对待他们呢!?”语速缓慢阴森,杀气从凤轩身上溢出,此时的他不再掩饰对齐、崔二人的真实情绪,笑容嗜血,眸上透着寒到骨子里冷意,没等两人回话,就突然提高了声音,怒道,“该死的东西,竟然敢动我的人!”凤轩的手一动,鞭子如影般地甩出,无人能看清鞭子的走向,只见那鞭子使出的速度极快,看上去像是网一般地网住了齐、崔二人。
钻心的疼让两人不禁惨叫出声,凤轩的每一靴子都掌握好了力度,不至于要他们的命,却打得他们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觉得够了,凤轩收回鞭子,扔向一旁的守卫,下令道:“继续用刑,每个刑具都用上一遍,不过记着,别弄死他们了!”
第九十二章 翁婿下场
“凤大人,这、是为什么?下官我、哪里有得罪、过您,让您如此、生气,您、您指出来啊!下官一定赔礼道歉!”差点没有疼得晕过去的崔仁贵这下明白此次的牢狱之灾绝对是因为不明原因而得罪了凤轩。那朝中传闻凤轩与霍威深是死对头的事此刻看来更是错的,只见那霍威深从头到尾没对凤轩的行为有丝毫介意,凤轩根本就是一直呈主导地位。这狱中人不多,恐怕都是二人的心腹。
“凤大人,我、我是您的、亲戚啊!崔仁贵得罪您,不关、我的事,求您看在少怜的份上,网开一面,放过小的吧!”忍住疼痛,齐晓勇求饶,心中隐约觉得跟那个娃娃有关,可那个娃娃是谁?他又不认识!
凤轩充耳不闻,坐回长人来凳上。凤笛不知从哪拿来的棋盘和棋,放在桌上。霍威深对着手下的人说了句要对他们好好用刑后,便和凤轩对弈了起来,两人是将齐、崔二人不绝于耳的惨叫声当做背景奏乐来听。
崔、齐二人是吓得连连求饶,但无济于事,两人是好好领略了牢房中刑囚人的各类方法,中途晕过去不知道多少次。
再一次晕过去的齐晓勇又被沷了冷水弄醒了过来,他感觉时间就像过了一个朝代那么长,不知何时才有个尽头。到底他是为什么会招来这样的祸事?这应该是梦才对!他挣扎着抬起眼皮想看清眼前的景象,认清梦境与现实。
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完棋又走了过来的凤轩的那张对着他笑的脸印入眼帘时,身上不断的疼痛让齐晓勇绝望地发现了此刻再也现实不过。
“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凤轩从众多刑具中拿起一样,在齐晓勇眼前晃了晃。
见齐晓勇摇了摇头,凤轩一副好心地模样给他解答:“这是拔舌头用的,把它塞进你的嘴里,这么一夹,再这么一拧,一拽!”他边说带边带着动作解说,好笑在看着齐晓勇由一脸迷茫变为惊恐、使劲摇头的样子。
倏地,凤轩的脸凑近齐晓勇的脸,声音一乍地吓他说:“你的舌头就被完整地拔了出来!”
齐晓勇已经恐惧地说不出话来,浑身在颤抖。听见有奇怪的声音响起,凤轩往下这么一瞧,忍不住地大笑了起来,用着那刑具轻碰了几下齐晓勇血泪交织的脏脸说:“呀,怎么吓得你都尿了出来!呵呵,放心,我只是向你解释一下这玩意是做什么的,没有要用到你身上。毕竟我们是亲戚嘛,这么残忍的刑具我怎么可能用在自家人身上!他们正要用的时候,让我给阻挡了下来,我好吧!”
呜呜!齐晓勇泪流满面地忙点头,浑身是被吓得虚脱。
“自家人当然要用高人一等的方法对待!呵呵,”凤轩笑得无害,把手中的刑具交给旁人,挥了挥手,就见一旁的人端盘走了过来,那盘上放着两只碗,“这碗药可是先帝的贵妃娘娘也曾经喝过的,”凤轩手中的扇子朝那其中一只碗指了指,“你们齐家人不是自认为高人一等,一心想拥有六大家族那般的显赫地位吗?嗯,那我就好心地让你跟琳氏贵妃拥有同等的待遇。”
听见这话,齐晓勇懂了,他知道琳氏一族就跟被灭了一般,而那先帝的贵妃娘娘琳雪霁更是下场悲惨。害怕加上不解,他一急便吼道:“凤轩,从你回乾都,我们上你府上见你第一面开始,我们的关系就不错啊!而我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从未得罪过你,你到底为何要这样谋害我!?”
“第一面?你的记忆真是不好,好歹曾经还高中过榜眼呢!竟然忘记我们在云州丝都见过的那面才是第一次!”
“……”原来他记得!齐晓勇睁大了眼睛望着他,对这个男人感动恐怖,他的城府好深,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露出他认得自己等人的事情,可就为那一次而样对自己,太没道理了!
凤轩继续说:“你我往日无仇?那也错了,我们之间的仇大了!知道凤某那次到云州做什么吗?是去向我心爱的娃娃提亲的。”提起谷若雨,凤轩的笑容就柔和点。见齐晓勇一脸迷茫,不明白那个哪来的娃娃关他何事,凤轩好心地让他明白点,我还从没说过娃娃的名字是不?娃娃姓谷名若雨,乃云州南陵首富之女,也是我十五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