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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南陵首富之女,也是我十五岁那年早已订下的未婚妻!“
除去不敢置信的感觉外,寒意,渗透到齐晓勇的骨子里,一切的谜底都已揭开!想想他对小姨一家三口做的事,怪不得凤轩会这样做。可是谁又能知道谷若雨和凤轩认识,能让这样一位人物当靠山呢!?
“我、我不是故意的,”齐晓勇摇头,“都、都是我四弟的主意!”这个时候能保命最要紧,兄弟之情照样可以抛。
“嗯,对若雨下药的事那是他的主意,毁若雨容的人是齐晓雅,想杀她的,你们五兄妹都有份,谋害我岳父母大人是你和爹以及崔仁贵,出来指伪证的则是若雨的两个舅舅家。”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早都后悔了,求您看在我是若雨的表哥的份上,饶了我吧!我、我会去向若雨道歉,你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您能放过我!”齐晓勇慌了,努力哀求,想要能够挽救自己。
“道歉!?哼,道歉能改变我娘子三年多家破人亡,漂泊受辱的生活吗!?道歉能消除我娘子三年多所有的担惊受怕的心情吗?道歉能挽回我错过自己长子的出生,以及他牙牙学语,可爱的头三年吗!?道歉能抹去我长子没有爹亲在身边心里曾有的阴影吗!?”凤轩笑得阴森森,想起这几年以为若雨不在人世,自己曾有的消极,以及她们娘俩过得日子,他就恨不得杀了眼前的人。忍住想出手杀人的念头,凤轩又放轻松地笑道,“今天晚膳时我给你们一家人准备的见面礼,可喜欢?与我岳父母大人以及若雨见面是不是意外地愉快啊?呵呵,你放心,若雨的亲戚,就是我凤轩的亲戚,每个人我都有准备一份大的见面礼,你就不要客气地先收下我送给你的这份礼物吧!”
旁边听见凤轩这番话的崔仁贵脑中只有两个字:完了!而那齐晓能惊恐地使劲摇头,不断求饶。只见凤轩退了一步,端着托盘的人上前,另一旁的凤笛则上前端起其中一只碗,捏住齐晓能的鼻子,任凭他挣扎反抗,也只能被迫张开嘴,那药全部灌进了他的嘴里。
嗓子疼痛得如造成个针扎般,齐晓勇喝下了凤轩专门派人熬的哑药,他不断晃动身体和双手,弄得那锁链的响声不停,终于在疼痛感稍减时,他却发现自己再也发不出声来。恐惧还没完结,就听见凤轩冰冷地声音下令道:“笛,让他只有颈上能动,废了他伤身!”
发不出声来,齐晓能只能看着领命的凤笛伸手朝着他的背部一拍,由脊柱传来的疼痛感让他昏了过去。等他再醒来的时候,也只能是个活死人了,有的只是慢慢地等待死亡的来临。
凤轩冷眼地看着昏死过去的齐晓勇,之所以不让他直接就死,那是他还有用,再说了,他凤轩怎么会让主谋之一那么痛快地死去,当然要慢慢地折磨才是!
而一旁的崔仁贵吓得心脏差点没蹦出来,气喘吁吁地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凤大人,我都受到、刘增富的唆使,我、我只是帮了、他们一个忙、而已,我、我不是、故意、的!您、您大人、有大量!饶、饶了、我吧!”
“嗯,想让我饶了你,不想喝那碗药对不对!?”凤轩笑吟吟地问他。
“是、是的!只要您能放过小的,小的以后愿为您做牛做马!”
“嗯,那简单,不想受若的话,只要你在这份认罪书上按个手印就好了。”凤轩派人拿着早已写好的认罪书到他面前。
崔仁贵犹豫了起来,如若认罪,那就是流放的大罪,他的一切也就结束了!
“唉,既不想喝那碗药,也不想认罪盖手印,那看来你是想用那个刑具了!”凤轩指着拔舌的刑具,遗憾地看着崔仁贵,吓得崔仁贵忙说不是,然后乖乖地按了手印。
拿过认罪书,凤轩很满意地将它扔给了霍威深,说道:“其他人的审讯,就由你来吧!都认罪后,这该怎么往上禀报,向皇上要求怎么处罚,你都清楚吧?”
“是的。凤少云与崔仁贵等人结党营私,谋害前乾都府府尹,人证物证俱在,崔仁贵等人供认不讳,其家产理应全部上缴,家人全部流放西边边境。其中,崔仁贵的女婿齐晓勇虽未参与,但借崔仁贵之势升到礼部郎中,故处以免职,永不复用。至于前户部尚书凤少云,因为乃六大家族凤氏族人,故按照开国袓皇所制订的律例,非弑君反叛或通敌叛国之重罪,则义由其族中宗主处置!”
“嗯,很好,明天把齐晓勇送回去,另外,别忘了抄崔家的家产时,崔家在南陵的产业都别上报。”
“是的,我会把所有房屋店铺的地契都交给您的。”
“嗯。”凤轩点点头,最后说了句让崔仁贵很想昏过去的话,“别忘了把那碗药给他喂下去,免得多舌说了出去!”
说完后,不管崔仁贵怎么求饶,怎么叫,还是被人喂下了哑药,而凤轩领着凤笛走人。
第九十三章 首降噩耗
就在凤轩折磨齐晓勇和崔仁贵的同时,谷府的谷若雨已经更衣休息了。只不过在她躺到床上后,她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她这才发现,身边少了凤轩,是那么的难以入睡。平日里,耳边响着他的心跳声,感受着他的呼吸频率,被他温柔地环抱着,总是有一种心安温馨的感觉围绕着她,不知不觉中,这些都早已渗入她的生命中,像上瘾般的离不开了。想来想去,她还是坐了起来,重新穿上衣服,没有吵醒谷氏夫妇,命人起轿回府了。
待谷若雨回到府中,却发现凤轩人不在,管家凤祥禀报说是到刑部有事去了。
“哦。”谷若雨没多问,但听见刑部,就不禁联想到傍晚被人抓走的表哥齐晓勇,轩去帮他?不太可能吧!关于自己的亲戚那几家人,除了跟爹娘重逢的那次,叙说这些年的经历时,他没插话地从头听到尾。可之后,凡是提到他们,轩他就会打岔转移话题,虽说他从未发表过任何一句评论他们的言论,但自己总觉着轩很讨厌齐、崔几家,甚至她还看见他眼中曾闪过的怒意。幸好之前回到谷府,爹和娘没再打算让轩帮忙的事情,否则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这事。那些亲戚怎样,说实话,跟她没有关系,她也不想报什么仇,也不想管他们的事,只想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把他们当成陌生人来对待就好。
接着凤祥的话,一旁的凤箫还向她禀报了小谷亮已经入睡,谷若雨点了点头,不想吵醒儿子,便直接回到自己的寝楼。虽说凤轩不在,让她有点失望,但盖着有他的气息的被子,想着一天没见的可爱夫君,谷若雨满足地蹭了蹭被子,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至于凤轩,从刑部牢房出来后,他的心情极其舒畅,终于解了他一口气!哼,后面还有好戏,他会慢慢地折磨死那几家人的,一个都不会放过!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把扇子打开,又想到谷若雨,心中哀鸣道:敬业孤枕难眠啊!不行!他还是凑到岳父母大人家去比较好!估计娘子有身孕,会是单独睡,而一天见不到亲亲娘子的他,简直是像受到齐晓勇刚得到的折磨般,他今夜还是要搂着亲亲娘子才能睡得着!
主意一定,凤轩命凤笛回凤府,让他明早把朝服送到谷府,然后凤轩就飞也似的前往谷府,心想找点抱到他的宝贝娘子。
“什么!?”凤轩凶悍的笑容变得有点呆滞,那呆憨的模样一闪而过。
“夫人回凤府了。”宫笙看看自己被他抓着的衣领,赶忙再重复一遍。
“若雨回凤府了!”真是的,女儿什么时候走的?不过,估计是怕吵醒他们,所以没告诉他们,只是这女婿却闹腾得所有的人都醒来了。
“哦。”凤轩终于松手放开了宫笙。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来到谷府的凤轩直奔主人所居住的寝院,哪知以为谷若雨会睡的那个地方连半个人都没有,让他一阵心惊,害怕娘子出了什么事,顿时,冲到谷氏夫妇的寝楼就将两老闹腾了起来。这么一问,二老也不知道谷若雨回去了,这还了得,他的娘子不见了!担心害怕的他立刻把所有的人都闹腾起来,找他的亲亲娘子,他更是揪住宫笙的衣服质问夫人怎么会不见了。
“您没发现千璃小姐和诗珊小姐也不在这里吗?而且守门的侍卫也应该是知道的。”宫笙小小声地说,其实他很想说干嘛刚冲着自己发火啊,明明随便问个人就知道了,而且宫千璃那两个人不在,就肯定是跟着夫人走了,有那两人,夫人怎么可能会有危险!再说了,夫人还能去哪?不在这,就在凤府了,他还从未见过主上这种紧张兮兮的模样。
一遇到娘子的问题,脑筋就容易打结的凤轩瞪了宫笙一眼,吓得他不敢再说话。
“爹,娘,那你们赶快歇息吧!不早了!小婿回去了!”话音一落,谷氏夫妇都还没说好,这心系谷若雨身上,不明白她怎么又跑了回去的凤轩心急如焚,身影一晃,人就不见了。
留下一群人无语地欣赏这寂静的夜色,啊!瞌睡不在,人好清醒,罪魁祸首,他、跑了!
冲回府的凤轩看见知道他肯定会回来的凤笛等人,问了句“夫人呢”,得到她已经入睡的答案后,他便宽心地去洗漱,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脱衣,爬上床。
虽然他的动作轻,但最近谷若雨睡觉很容易醒,迷糊中感觉有个人上了床,神经绷紧,但随即又松懈下来,满足地翻身滚进凤轩的怀中,在他怀里蹭了蹭,还嘴里咕囔道:“轩……你回来了?”
“嗯!吵醒你了?”凤轩小心翼翼地搂着她,欣喜地看着她主动到自己的怀中,乐眯了眼。
“没有,我现在还是睡着的,你听见的都是梦话而已。”藏在她怀中的小脸偷偷地扬起笑容。
“呵呵,那睡着的你就继续用梦话来回答为夫的问题吧!不是说今夜不回府了吗?怎么跑回来了?”甜蜜的感觉荡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