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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鉴定师-第4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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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平凡连连点头:“太好了,太好了,今天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我这宋拓片就拜托了。”

    伦特先生虽然不懂,可是看两人的样,估计着这拓片也是不一般的东西了,也笑逐颜开了,这一番折腾下来,总算是把这事情给解决了,陈平凡感谢骆天这么客观评价他的拓片,伦特先生也谢他解决了这件事情,让公司又多了一件不一般的拍品,骆天对于这些应酬的话却有些疲累了,这么些天来,他太想轻松一下了。

    送走了陈平凡,骆天本以为可以轻松一下了,没有想到的是,司忍又找上门来了,他在前台给自己留了话,要邀请自己去看艺伎表演,骆天一个头变做两个大,他实在是不想再应酬了,可是,这不去,能行吗?

    骆天只有再去和师父打了一声招呼,交代洪洛照顾下自己的师父,自己则准备一个人出门,到了约定的时间,骆天一走出酒店的大门,就有车来接他了,骆天钻进车里,看到司忍已经坐在里面了,司忍说道:“想着你要走了,今天晚上就当给你送行了吧?”

 第八百四十章 艺伎

    司忍看着骆天疲累的脸色:“我以前从来没有在你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哪怕你在东京冒着被杀的危险时。”

    这是旧话重提了,骆天有些尴尬,不过司忍能够主动提起,那他就已经不放在心上了:“铃木先生他是一个厉害的人物,能与这样的强手对抗,我不敢不打起精神来,可惜……”

    “可惜他的野心太大了,他不应该想要取代我,更不应该想着自立门户。”司忍把玩着手指上的大宝石戒指,那是一颗闪耀的绿宝石戒指,十分耀眼:“我不能忍受背叛。”

    这话凉嗖嗖地,虽然此时的司忍笑容满面,对自己十分亲切,可是这是在不背叛他,或是与他有重大的利益纠纷时才会有的情景,眼前这个男人,手上曾经沾过多少人的鲜血?骆天在心提醒自己,与这样的人打交道时,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触犯他们的雷区,自己马上要离开日本了,可再不能像上次一次要在将军的庇护下仓促离开了。

    “夜色下的东京总给我一种错觉,每个人都有足够的时间挥霍,大家不用去想明天以及将来,今夜就是一切,这样的日挺不错的。”司忍望向窗外,突然发了一番感叹。

    骆天在这话里听到了寂寞,高高在上的司忍同样承担着责任,外忧内患都在困扰着他,山口组的规模是很大,可是摊越大,麻烦也越多,这是成正比的,他也会累,他冷血,他有谋略,可终究是一个普通人,作为普通人的他也想发发牢骚,他选择在自己面前,因为自己不是山口组的人,因为自己马上要离开了,听到的这番话,也会随之带走。

    骆天看向窗外,外面的确是灯红酒绿,街上的男女都十分时髦,每个人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嬉笑打闹,若是亲昵地拥在一起,白天的忧愁好像在夜间就完全消释了,对于司忍来说,此刻也一样,他笑着说道:“夜晚总是能让人平静,真是一种奇怪的事情。”

    “是啊,我有的时候也会想,我们会不会生活在一座城市里,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有人正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们只是别人的玩偶,我们所算计的,所失望的,一切都只是一出闹剧,哄人高兴,哈哈,你说,这样是不是很有趣。”

    骆天有些吃惊:“原来这种想法是不分国界的,小时候我经常这么想,所以那时候会突然抬头看天,有时候就真的能够看到像人脸的云朵,自己就会惊喜大半天,不过到了晚上的时候,又觉得很恐惧,捂着被不敢把头露在外边。”

    司忍因为骆天的话十分开心,他不知道的是这绝不是骆天为了迎合他说的话,这是他小时候的亲身经历,两个人在路上聊得十分开心,一点也没有察觉车已经停在了一家艺馆前面,司机回头提醒司忍,两人这才知道,要下车了。

    这是一家在东京很有名的艺馆,在艺伎业从艺的女伎大多美艳柔情,服饰华丽,知书识礼,尤擅歌舞琴瑟,主业是陪客饮酒作乐。艺伎业是表演艺术,不是卖弄姿色,更不卖身。不过,这里面包含着男欢女乐的成分,所以称之为艺伎。艺伎雅而不俗之处,不仅在于它与妓有别,而且在于它的不滥,不相识的人很难介入,大都是熟人或名士引荐。艺伎大多在艺馆待客,但有时也受邀到茶馆酒楼陪客作艺。

    日本艺伎(Geisha)产生于17世纪的东京和大阪。最初的艺伎全部是男性,他们在妓院和娱乐场所以演奏传统鼓乐、说唱逗乐为生。大约1750年左右,出现了第一个女艺伎。18世纪,艺妓职业渐渐被女性取代,这一传统也一直沿袭至今。

    艺伎并非妓女。艺伎(げいぎ,Geigi)是一种在日本从事表演艺术的女性。除为客人服侍餐饮外,很大一部分是在宴席上以舞蹈、乐曲、乐器等表演助兴。她们的交易是满足男人们的——享乐、浪漫和占有欲。通常与她们交易的,都是上层社会有钱有势的男人。在昂贵的餐厅和茶舍里,谈论生意的男人们喜欢请一位艺伎相伴,为他们斟酒上菜,调节气氛,而这最少也要花费1千美元。今天,仍有少数女性抱着浪漫的幻想以及对传统艺术的热爱加入艺伎行业。但在过去,艺伎是一个终身职业,必须女承母业。二战以前,绝大部分艺伎是为了生计,被迫从事这一职业的。

    艺伎业是表演艺术,不是卖弄姿色,更不卖身。行业规定,艺伎在从业期内不得结婚,否则,必须先引退,以保持艺伎纯洁的形象。

    司忍看着骆天:“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了解,但是这里绝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地方。”

    骆天笑了,将自己对于艺伎行业的了解一讲,司忍也有些惊讶,毕竟一般人对于日本的这种特殊行业存有误解,总将艺伎与艺妓混为一谈,见到骆天如此坦然,司忍知道,今天晚上可以尽兴地欣赏表演了。

    在日本,担任艺伎的条件非常苛刻,学艺费用高昂,并不是一般家庭可以承担的。而且学艺历程艰辛,不是所有艺伎都能坚持的。

    古时艺伎一般从10岁开始学艺,现在则因为《儿童福祉法》和《劳动基准法》的限制,必须学毕业(即14、15岁左右)才可以开始学艺。学习的内容繁多,过程十分艰苦。其包括化、礼仪、语言、装饰、诗书、琴瑟,直到鞠躬、斟酒等,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有严格的要求,处处体现高贵和稳重。比如训练有一项的内容是吃热豆腐不能发出声音,更不能碰到唇彩,可见要求之严格。到16岁左右便可以正式担任艺伎,整个演艺历程长达5年。初为艺伎者称为“舞伎(或舞)”,而后才可以正式转为“艺伎”。艺伎生涯一般到30岁完结,在30岁以后仍然继续当艺伎的话便降级,成为年轻貌美的名伎之陪衬。艺伎把前辈艺伎称为“姐姐(お姉さん)”。

 第八百四十一章 喜春

    骆天与司忍一走到门口,便有一位穿着极华丽和服的女人迎了出来,这女人与司忍十分熟识,一番招呼之后,引着两人进了一间房间,拉开房门,里面已经有两位艺伎候在那里了,司忍有些惊讶:“这可是艺馆最优秀的两名艺伎了。”

    这两名艺伎的脸上都是一片雪白,虽然姿态很专业,可是完全看不出来他们的本来面目,她们的服饰十分地华丽,据说成本昂贵,一般在50万日元以上,有的甚至达100万日元。京都舞伎的服装更是著名,以悬落飘逸,称为“だらりの,重量相当沉重,扎束之间需要相当大的力气,所以常常由称为“男众”的男性仆役来帮忙。

    舞伎的特殊穿著与化妆舞伎及年轻的艺伎所穿之和服称为“裾引き”,从腰带到裙摆间的一段称为“褄”。艺伎的腰带结在身后,不像妓女那样结在前面。在外行走时,舞伎及年轻的艺伎一定会将左手压在这一段上面,有“卖艺不卖身”的含意。

    尽管艺伎的服装被归类为和服,但事实上却与传统的和服有一定的区别。传统的和服后领很高,通常能把妇女的脖颈遮盖得严严实实,而艺伎所穿着的和服的衣领却开得很大,并且特意向后倾斜,让艺伎的脖颈全部外露。

    艺伎化妆也十分讲究,浓妆的施用有特殊的程序,用料也以传统原料为主。最醒目的是,艺伎会用一种液状的白色颜料均匀涂满脸部、颈项,因此看起来犹如雕饰华美的人偶一般。至于艺伎的手没有涂白,则是为了显示艺伎的清洁,好在提供餐饮服务时让客人放心。

    司忍与骆天坐了下来,这里已经准备好了酒菜,司忍指着其一名艺伎说道:“她现在已经很有名气了,因为她的相貌与表演方式十分像已经过世了的村喜春。”

    骆天“哦”了一声,他听说过村喜春,这位女具有非常传奇的一生,她生前曾经招待过著名影星查理·卓别林、棒球巨人巴布·鲁思等贵客,科克托更深为村喜春的表演着迷,曾经为她写下一首题名为艺伎的感人诗歌,轰动一时。儿时家境富裕,却甘于抛头露面唱歌献技,为的只是弘扬日本传统化,向世人证明艺伎绝非艺伎,而是声色艺俱全的艺术表演者,是一位非常独立的女性。

    1940年,村喜春嫁给了一名日本外交官,可惜丈夫在缅甸工作时认识了一名当地女,还不惜冒着重婚罪的罪名打算把那名女娶回家。村喜春很快就发现了丈夫的婚外情,性格刚烈的她无法容忍丈夫的不忠,两人最终以分手收场。婚变后的村喜春并没有自暴自弃,她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重当艺伎,并以出色的三弦琴技,为当时了无生气的日本舞坛注入了新的姿采。村喜春的这一段经历更让她的生活为人所津津乐道,成为不屈的女人的代名词。

    也许是听到司忍提到自己与这位了不起的艺伎代表人物相似的话,那名艺伎朝司忍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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