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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途-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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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云云。
  同时我听到袁浩在一边压低声音说“站起来”,于是我才很艰难的站起身来,勉强的挤出一个笑脸,对着众人鞠躬。掌声响起来时,我才得以坐下,然后顺手抄起一边的雪茄塞到了嘴里,即使是没有点燃。
  “演得不错嘛。”袁浩在一边小声笑着。
  我故作淡定的对他说道:“改天有空的时候,我得去趟好莱坞。”
  拍卖会很快开始了,秃鸟端出两个用玻璃柜盛着的青花瓷,一看便是袁浩那两个。然后,他拿出一叠纸片样的东西,每一片都有青花瓷般大小,然后令我无奈的情景出现了,秃鸟竟然一张一张的朝着众人手指着讲解,我细看之下竟然发现上面全是简笔画描绘的古代人民烧制青花瓷的情景……
  我见袁浩非常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显得非常无奈,我同样。
  台上那秃鸟还在唾液横飞的讲解着,台下的一群人听得目瞪口呆,连连窃语,我虽然听不懂秃鸟的鸟语,但已经猜到他把事实夸大了,一定掺进去了很多超现实的东西。不过,这样也好,总之是对我们有益的。
  “砰!”我几近昏昏欲睡,突然听见这样一声剧烈的敲击声,我方才一振奋,知道拍卖要开始了。
  我先是看到一个身材臃肿的贵妇举起了牌,接着是前面那个猥琐的日本人。我这样看下去却无法判断所得金钱的多少,干着急,于是我悄悄问袁浩。
  袁浩用手挡着,小声对我说:“左边那个大一些的起拍价一百五十万,右边那个小一点的一百二十万,现在先拍那个小的,截止现在已经一百七十万了,不,已经一百九十万了……”
  我一个一个数着,生怕漏掉每个二十万。
  第一个拍卖结束了,九百八十万,被一个瘦瘦的俄罗斯女人拍了下来。其实这个价格并不如我所期望,但却也凑活着,毕竟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第二个大一些的同样,但价格明显要高很多,一千六百二十万才被拍下来,出乎我意料的是,竟然TMD被那个猥琐的日本人拍了下来,怎么想都觉得有些糟蹋国宝,又不巧我的职业是这一行的对头,再加之民族仇恨,实在心有不甘。
  我最后还要跟着陪着个陪那个握手,以显出地主之谊,在我看来却好像在做伪慈善一样。
  袁浩从秃鸟那里接过两个箱子,打开来看,整整两箱的白花花的美金,这也是我活到现在一次性见过的最多的钱,不禁有些手抖。于是手抖着跟袁浩验完了两箱美金后,腿竟然也抖了起来。
  最后要走的时候,那秃鸟叫来了六七个身材健壮的保镖,围在我们四周,有点护送的意思。秃鸟走在最前面,引导我们跳到了一个井盖下面,又开始沿着下水管道走,但这次不同的是,只走了几百米就到头了,跳上去便是我们先前来时遇到的第一个巷间空间,我心想,早告诉我们不就完了吗,尼玛至于这么麻烦吗,走了多少冤枉路啊。
  我们走出小巷找到了自己的车,就直接驶回宾馆了。临走时我还不忘摇下车窗,对着那个秃鸟很鸟很鸟的说了句:“下次有机会在合作吧,后会有期。”
  回去的路上袁浩笑着对我说:“你还真别说,演得真像,你小子挺享受啊。”
  我回他:“当小弟的!少说话!”
  “呵,牛上了?!好啊,下次你可就要自己来喽!”他说道,不怀好意的笑着。
  我一听这话肠子顿时就青了,这种事还要做多少次啊……
  我们先去了附近的银行,将一部分钱存了进去,为了避免怀疑,有把剩下的钱分成几部分,辗转几家银行存了进去。最后,才身心俱疲的回到宾馆,也不管身上的臭水了,倒下便睡了过去。

  ☆、第五十二章 希望

  早晨,或者说中午,我才醒过来。洗过脸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了袁浩。
  我从行李箱的口袋里翻出了阿光的手机挂绳。手机挂绳猛地看上去并无异样,只是有点脏兮兮的,颜色发暗,本来银灰色的挂绳现在已经有些呈黑色,我用手挤了挤,如飘雪般的落下许多黑灰色粉末来,我想,这也许就是奥妙所在,若不然,难道重点在挂绳上已经丢失的蜡笔小新挂饰上?我可不认为阿光想告诉我他看到了蜡笔小新。
  我把手机挂绳交给了袁浩,让他给我化验一下挂绳上面吸附的杂质。他开始并不相信我对他说的,觉得我是在开玩笑,但我对他描述了我所经历的一切后,他的脸色明显的有些惊异,最后才收下了手机挂绳。
  我趁着吃午饭的空问了一下他接下来的打算,袁浩说,他们在中国和美国都已经向法院递交了起诉书,而且准备私下派人去找区晋,因为很多事只能通过这种途径,同时,也要找回真正的青铜祭台,也是本就属于我们的东西。
  我当时在想,这些谈何容易?区晋至今不明去处,却还有一大批尾随者,而且对我产生如此大的威胁,实在不可以低估或者放松对他们的警惕。
  我本以为,阿光的死与青铜祭台有着莫大的关系,虽然这在很多唯物主义者眼中甚是荒唐,但我经历过的,比这荒唐的要多得多,放下阿光死前我们的遭遇不说,早在一年半之前,我便在山东遇到这么一档子事。
  当时在山东的一个小县城里发现了规模不小的古墓,于是当地考古局上报后北京就组织考古人员去进行考古工作,而且那时我还是小组组长。那个墓葬的挖掘意外的进展迅速,仅仅两天就找到了主墓室,而且这一下了不得,很快就震惊了整个圈子,因为墓葬的规格竟然是黄肠题凑!懂点考古知识的人都知道,所谓黄肠题凑就是在棺木外垒一层柏木,一致向内,由上百根特别挑选的柏木组成,一般只有皇族或是宠臣才可以享有这种规格,墓葬主人的地位显赫可见一斑。
  也就是在清理黄肠题凑时,出岔子了。我们分组清理、搬运。因为我在第一线,所以是每根柏木的第一经手者。我一边小心翼翼的抽出柏木,一边不停地激动地向墓室内望去,每搬一条,向内看一下。开始倒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棺木漆黑,什么也看不清,即使外面有刺眼的灯光,里面也占不到一点光。我渐渐地看着出了神,一直想着墓室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想着想着只听一声闷响,我竟失手把一根柏木掉到了地上,当时几乎每个人听到那一声声响都骂了我一句,我估计要不是那天快下雨了工作紧,上头一定得把我叫出去整个半死。
  我吸取了教训,更加小心的搬运下去,可还是会忍不住装作不小心的瞟上几眼,可就是那一眼,我就肝颤了,我看到,棺材盖竟然掀了起来!我赶紧揉了揉眼,确认自己真的没有看错,我就僵在那里了,然后,更可怕的一幕出现了!里面的尸体,慢慢的坐了起来!刚开始是漏出了头发,接着是头,然后是手臂,最后,整具尸体就这样坐在了棺材里!身上萎缩着,沾满了粘粘的尸液。
  我惊恐的回过头去想要叫人来看,再回头时却发现那尸体正坐在棺材上,肩膀耷拉着,用没有瞳孔的眼盯着我!死死的盯着我!我还可以感受得到一股强烈的怨念!
  然后,我晕了过去。再醒来时考古工作已经接近尾声了,于是便要我安心养病,说我是劳累过度,剩下的工作便不用我参与了。其实我曾跟几个同事说过此事,但不出我所料,都说我产生了错觉,其实心里一定以为我是神经病。连我自己都觉得像是错觉一样。
  后来我从报道和资料上看到了那个墓葬的主棺葬主,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因为那具尸体竟与我看到的那个尸体一般无二!那具尸体的样子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我开始察觉到,这绝对不是巧合……
  当时爷爷还没有走,但患上了一种痴呆症,一阵清醒一阵迷糊。我趁着他清醒的时候告诉了他这件事,他当时问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墓主不敬的事,我说这倒没有,只是失手摔了一根柏木。爷爷一合计,说没事,那只是墓主为了显示尊严,难受几天就过去了,我并不知道他说的“难受”是什么意思,但是那天晚上,我便开始发高烧不退,浑身像散了架一般,怎么吃药打点滴都不管事。不过四五天后竟然奇迹般的好了,我才明白爷爷的话。
  也就是在那之后不出一个月,爷爷便与世长辞,症状颇为蹊跷,是发高烧致死。
  打那之后,我在每次参加室外考古工作前,都要带点我所认为的辟邪的东西,虽然后来并没有再次遇上这种事,但直到洛阳的那次挖掘,又唤起了我的强烈危机感,所以我才会认为,阿光的死不是一件单纯的事。可现在看来,如果化验结果出来,一切顺利,思路透彻的话,这件事便不难解开,阿光也可以瞑目了,只是对于小吴,我实在是愧疚难当。
  袁浩下午来敲我的屋门,给了我一张银行卡,说他要去美国安排他所说的那些事,卡里有钱,够用一段时间,而且这边还有黄西几个人陪着我,要我不要担心。
  我没有回绝,把卡收了起来,因为男人之间,推脱胜过罪过。
  晚上,我换了身衣服,故意在头上抹了些发蜡,便想去大香港酒家看看。
  这次的心情便要好得多,虽然愧疚无法消除,但多了一丝欣慰,因为我看到了酒吧已经有了往日的风采,顾客逐渐多了起来,我大步走了过去,只因我心里已经有了谱。
  我推门进了去,顿时感到一种很久不见的温馨气息。阿香见我进来,很是吃惊,好像没想到我会这么早回来。他今天穿着一件粉色的裙装,非常适合今天的氛围。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你这么快就回来了,等下,我给你拿钥匙,我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随时可以搬走的。”她说完就从口袋里翻起钥匙来。
  连忙推了推,说:“不要急,先坐下,我要和你谈谈。”其实我已经胸有成竹。
  她先是顿了顿,但看到我已经找座位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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