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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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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对仔细,且这编录的亦是利索干净。”浅亦礼将手上卷册合拢称赞道,后又似想起了什么,问,“于公子可有打算明年科考?”
白于裳略有紧张,好在她之前有所准备,故也答的有条有理:“我未上过私墅,从小也只有父亲口传身教,且又是梧栖之人,对浅苍的科考要求亦是不熟悉,只求能平安度日就好。”
浅亦礼若无其事的微点下头便不再问及此事,暗忖明年梧栖科考之人名额已满,若再为她多争取一位亦会遭人闲话,便就此作罢。
外头进来怀西,将一整套茶具搬上了桌案,刚要提壶却听严肖染唤住他:“你退下吧,不必你泡茶。”
怀西往白于裳那里打望一眼,见她使了一个眼色才敢提步出屋,只转身到后院去弄柴。
严肖染的泡茶手艺非凡,他斟的头一杯便先孝敬了浅亦礼,第二杯递给白于裳,再后才是自己,一面问她:“于公子可否把金都城有趣的地方都逛了个遍?”
“出了这府便是在逍遥楼里,并不曾到过其它去处。”白于裳如实相告。
“金都靠东的忧别山上风景独好,往下一揽能将整座金都城都尽收在眼底,且在山顶上还有一座善缘寺,香火鼎盛,多有善男信女往那处求功名姻缘,寺中主持虽年纪轻轻却有大智慧,听闻已有大成就。”浅亦礼边品茶边浅笑出言,后又道,“上次相见听得公子说要替贾某作一副画,不知眼下是否还算数?”
“这是自然的。”白于裳连忙应诺,又问,“不知贾公子可有限题?”
“就将这整座金都城都收在纸上画及我,可好?”浅亦礼温声和气道。
原来这才是他的要紧意思,白于裳恍然大悟,立刻恭敬客气道:“自然好,十日之后便将此画双手奉上。”
“要多少画金?”浅亦礼并不打算欠她的银子,何况他并不缺。
“分文不要。”白于裳正经出言,见浅亦礼似有不解,又缓缓道,“我与贾公子甚是投缘,多处见解更是如出一辙,于某早视贾公子为知音,别说送一副,即便是送十副亦是心甘情愿的。”
浅亦礼一听此言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往严肖染那里深望一眼,却对白于裳言:“这如何使得,即便是摄政王爷要你作画亦是要付画金的,何况是我等之辈。”
白于裳一闻此言竟有些尴尬,暗忖浅亦礼到底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未央,竟连这种小事亦是了然于胸,想必他是想十拿九握了才对其下手,不免心中有些隐隐不安,却又不敢想自己为何不安,但面上却说:“摄政王爷与草民是雇主关系,自然要收画金。而我既认贾公子为知音,当然是自愿相赐,两者大为不同。”
浅亦礼极为满意的点头,端起桌上茶盏,道:“那就多谢于公子赐画了。”
白于裳也提起杯盏抬袖饮之,原还想与他再拉扯两句联络下感情,未想到浅亦礼却推说有要事再身,必须先行一步,只得起身送他出府。
浅亦礼要走上马车之时突而伸手握住白于裳的手腕,压低了声音对她道:“我听闻近日郭文长大人要新收两个门生,你何不拜在他门下,指不定往后可图个事做。”
白于裳似有难言之隐,说:“我如今无人引荐,也不知拿什么到郭大人府上拜访。”
浅亦礼往严肖染那里打望一眼,笑的意味深长:“你与驸马交情尚好,何不请他出面帮你引荐。”
白于裳心领神会,对浅亦礼福身作揖,道:“多谢贾公子提点。”
浅亦礼未在言其它,径自上了马车。
白于裳一直瞧着马车渐行渐远没了踪影才对严肖染道:“想必又该麻烦你了。”
“何出此言,我亦是愿意的。”严肖染最高兴帮忖她,又说,“想必离你所愿不远了。”
“这是谁出的主意?”白于裳好奇相问,一面提步进了府里直往书房去,将方才未有卷起整理的书卷一一放在架子上头。
“我不过说了两句话,让你去寻郭大人是皇上自己的意思。”严肖染扯了谎,这原本就是他给出的主意,只是不想叫白于裳觉着欠了自己,这才说是浅亦礼的缘故。
白于裳放下手中最后一集书卷,又转身往屋子外头去望天,暗忖自己多日未出门也怪闷的,况且眼下还早,倒不如就去山上瞧瞧风景,便问及严肖染:“忧别山如何去?”
“我同你一道去便是了。”严肖染立刻来了兴致,他原就想往山上去会会那位年轻的大师,只是一直被旁事所耽误未得抽空。
“驸马未有其它要事可做?”白于裳虽是在问却像在下逐客令,近日里他天天来瞧自己,且还搬了各样家具物件过来,亦不知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我一个懒散闲人,能有什么要紧之事,我早想去了,眼下你既也要去,正好一路同行,也因此有个伴。”严肖染说的合情合理,而后便极不客气的吩咐起到刚往前院来的怀西,“去将你家公子的厚毛斗衣拿来,要最厚那件的,山上风大,伤寒了不好。”
白于裳听他如此言说也不好再借口,但心中难免有些疑惑,忍不住问他:“你是驸马,却为何终不见你与公主在一道?”
这一句问的严肖染脸色难看,他以为白于裳这是在将自己往向外推,自然是不高兴的,沉着脸道:“她是她,我是我。”
“这话叫人听见也不怕落了把柄。”白于裳蹙眉,接过怀西手中的斗篷自顾披上,而即提步往屋外走,到底他是帮衬自己的,也不愿见他得罪了公主从此弄的落魄。
严肖染略有愠恼之意,却也跟在白于裳身后同她一道上了马车,吩咐外头车夫驾马后便问她:“你这是烦我了?”
白于裳只顾低眸拔弄起自己袖口的短毛,轻言:“我只是好奇,也是怕你得罪了公主下场难看。”
严肖染闻言只叹了一声,而即娓娓道来他是如何成为驸马一事。
他并不是贪图富贵虚荣之人,亦是不得已而为之。
一来他想要光明正大留在浅苍该有个身份,且是个未央动不得的名目,再者他以为白于裳不会就此甘心,故觉着当这个驸马并不吃亏。
当日的浅亦月只是听信算命先生三言两语便嫁了严肖染,说他有大富大贵之相,更是旺妻之命,天下再没有第二人,从此便可一生无忧,诸事大吉大顺,只是此二人不能生子,行房之礼能免则免。
这原本就是江湖术士的骗局,且还是这位驸马亲自安排所为,但浅亦月却深信不已,暗忖他品貌相当,嫁他当个摆设也无妨,外头照样可以挑自己欢喜的,故此才有了这样一事。
白于裳听完后有些哭笑不得,这该是多大的人才能上的当,智慧萎缩亦不至于此吧。
“她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己不顺,自娘胎出来就三灾八难的,因此便信了。”严肖染清咳一声,又多言一句,似是也觉着自己这计策不太高明,幸而亦是骗过了。
白于裳未在出言,只提手将帘子撩开,才知已是到了地方。
忧别山不算高,自山脚下到善缘寺都有现成砌好的石阶,石阶两旁立着高耸苍劲的松柏,像是英武的侍卫守护,多了几分威严以及森寒。
严肖染下了马车之后便不自觉紧了紧自己脖间的毛领,见白于裳额间细发飞扬便将她的斗衣帽子翻起了遮住她的脑袋,又问:“衣裳穿的可暖?”
“走两步就热了。”白于裳不以为然,她终日在城里呆着,到了这片山清水秀之地竟莫名觉着神清气爽,瞬间又想起司息梵,暗忖待自己事成之后便再去探他。
远处悠哉哉过来一辆马车,只在远处便知晓是未央的马车,叫白于裳及严肖染都有些诧异。
“他如何来了。”严肖染很有些厌恶之意,暗啐他什么时候不好来,偏生这时候来。
这也怪不得未央,谁叫白延腿崴了,只得叫他来烧香,非说这寺院灵验,差一天亦是不能,必须算准了日子时辰来求菩萨保佑,否则芸汐便回不来了。
未央原是不信之人却也强不过白延,见他执意要扭着脚来便只得亲自替他上山燃香。
下了马车之后才觉着眼前景致有趣,大步往白于裳及严肖染面前来,似笑非笑道:“真是好巧啊,驸马这是带着于公子来求功名的,亦或是求姻缘的?”
白于裳恭敬作礼:“草民见过摄政王爷。”
严肖染也客气福身,嘴上却似带些嘲讽之意:“王爷从来不信这些神佛,今日怎么也来了此处?”
未央轻哼一声,带着不羁的冷傲:“本王无须对你多言。”讫语便大步上了石阶。
而白于裳与严肖染对视一眼,思量着该上马车回去还是继续往前走,咬了咬还是尾随未央上了山。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摄政王爷上山燃香自然要将众人都遣散,故此善缘寺在倾刻间空空如野,未有一个平民百姓还留在山上,外头更有官差侍卫把守,肃穆庄严的很。
严肖染与白于裳不是来烧香拜佛的,故也留在寺外的观览亭里静等。
这座观览亭是近年才修的,只因他地势位置极佳且视眼开阔,自上而下附视可将整座金都城都尽收眼底,竟是一派繁荣朝气之象。
叫某人心中徒生伤感,轻言:“他乡非故乡,不知梧栖眼下怎样。”
“你总有机会再回去的。”严肖染似是安慰,但他最想与她一起离开这是非之地,无论是浅苍亦或是梧栖都绝非久留之境。
浅苍有未央,梧栖有艳姬,他总觉着自己像在夹缝中求生存,好在如今他最得势。
白于裳似有苦涩,她如今并不想真的回去,她惶恐那里的所有记忆,恨不能马上敲坏脑子忘的一干二净。
严肖染转眸凝视白于裳的侧脸,见她眉心微起,略显忧郁之色,几缕碎发随寒风贴面想替她夹在耳朵后头却还是忍了,只说:“你亦不必担心,你心中所想之事终是能了的,得意之人总归不能得意一世。”
白于裳不愿谈及此事,便转了话头:“这画要费些功夫,只观赏一日怕是记不全,不如在这山上住两日吧,我亦能看的仔细些。”
“这个自然妥当,我一会就叫那帮僧侣去准备。”严肖染当即就点头应诺,又言,“待晚饭后我去请寺中主持,一道饮茶参禅。”
“你去吧,我未有兴致参禅。”白于裳兴头缺缺,她而今不想参透生死红尘,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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