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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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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调料的混合气味,顺着宽大的排烟筒,一股劲地全都涌到了他的心头。失落感,饥渴感,思亲感,孤独感,无助感也全都交织在了一起,摧残着于毛子高大的身躯和脆弱的心灵。
当妈的心疼儿子,眼看于毛子的身型瘦去了一圈。她劝他到哥哥于金子的家里走走,散散心火,或者浑身的力气没处释放,那就到科洛河与黑龙江交融的三岔口去打鱼。打鱼又没有人限制,要自己学会找乐趣。上海那边等到了冬闲,妈陪你去上海找那没良心的钱爱娣,妈想孙子于小毛了。挺大的男人别整天把自己锁在已经荒废了的民兵排部,看着那台已换成拨号的红色电话机发呆。
人走背字喝凉水都塞牙,县里的那些大人物们再没有踏进于家的小院。
于毛子闲饥难耐,想干点无事生非的事都没了地方施展。温饱生淫欲,他更想女人。没有沾过女人的男人,想女人都是夜间躺在被窝里,那种思恋充满了神秘,充满了朦胧,闭上眼睛就可以充分展示自己的想象,他可以把白天见到的任何一个女人,或者他心中早就确立的偶像当作新娘或者性伙伴。在寂静的那属于自己漆黑可怜的空间里,自由地完成他的需求。到了白天,黑夜里的事情早已忘记得一干二净,即使见到昨夜和自己做爱的那个女人,身心都不会有什么异样。
沾过女人的男人想女人,想的是过程,想的是感受。他们想女人不论是黑夜和白天,见到漂亮的女人,或者丰满充满性感的女人,他会用透视的眼睛,扒光女人的衣服,看到女人的肥臀、细腰,尤其是那高耸的乳山,烧得男人不能自拔,裤裆里的命根子会立刻勃起,强烈的欲火烧胀了头。意志不坚定的就是强奸犯,所有沾过女人的男人都有过这样的感受,而多数的男人都是用理性控制了冲动,心理控制了生理而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这也是人类与动物的本质区别。
于毛子是沾过几个女人的男人,自从钱爱娣回到了上海,屯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整天围看他起腻,有的看中了于毛子手中的山珍野味,打个情骂个俏地摸上一把,捅上一把,落下一锅肥肥的肉汤,吃得全家的嘴唇油光闪亮。
有的看中于毛子健壮的身体,隆起的胸肌和肩头凸起的三角肌,两条杠子一样的胳膊上长了一层白白的汗毛,确有让女人心动的阳刚之美。尤其是这个和苏联老毛子一样的男人,那阳具……。屯子里有一位老太太曾被帮助中国打日本鬼子的苏联红军强奸过,她和这些闲着没事的小媳妇们吹嘘:“老毛子那玩意太可怕了,由又粗又大,是咱中国人的两个,但是只要挺过了第一次,你就永远不会忘记。有时心里还想他。”说的这些放荡的女人们心潮汹涌。
有的小媳妇趁着丈夫出门做工,借机也想沾一把于毛子的便宜。哪有猫见鱼腥不起腻的,再加上他身边如花似玉的上海女学生远走高飞。这阴阳一碰就有了火花。完事之后,于毛子反客为主嬉皮笑脸地约定下一次,说这是互相帮助,各取所需。
王香香的嫂子在村里的官称叫王家媳妇,家住瑷珲的西岗子镇。香香的哥哥在岳父的帮助下,经常到西岗子煤矿去打短工,挣点钱补贴不富裕的日子。于毛子仗义,有时也经常给这位漂亮性感的王家媳妇送上点吃喝。俩人一个走了媳妇,一个走了丈夫,就经常地做了那些互相帮助的事情。自从于金子娶了王香香,两家成了亲戚之后,俩人便停止了交往。
于毛子只身穿着那件总不离身的大红背心,前胸“劳模”两个大字,标榜着他昔日的辉煌,他在屯子里转悠了一圈又一圈,平时相好的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也不见了,势利眼啊,瞧俺于毛子不中用了,这帮无利不起早的东西们,十年河西,十年河东,总有一天俺东山再起。他嘴里骂着,这脚熟把于毛子不知不觉地又带到了民兵排部,原本光滑的小路被路边的杂草淹没,门框边上的民兵排的那块白底红字的牌子歪歪斜斜,早就漆皮脱落。
于毛子的眼神呆滞,他忽然看到那把早已生锈的门锁不知了去向,其实那把锁早就失去了作用,只挡君子不挡小人。
“嗨!他妈的这是谁呀?谁吃了他妈的豹子胆了,竟敢把门锁给撬了,这不是大白天往俺于毛子脑门上撒尿吗!”
于毛子的火气没有地方撒,这回全都拱到了嗓子眼。他一脚将门踢开,他愣住了,四个老娘们东西南北各把一角,敞胸露怀地坐在写字台上打扑克,红色的电话机被丢到了地上,民兵排那枚标志权力的红塑料大印也丢弃在了一旁。四个人全都是和他互相帮助过的女人,领头的是那个越发水灵的王家媳妇。
这帮老娘们根本就无视于毛子的到来,笑声、骂声、撩骚声此起彼伏。你进来你的,她们打她们的,没有一点反应。
于毛子怒火冲天,红脸变成了白脸,这一年的气就全撒在四位女人的身上。
“俺操你们八辈祖宗!”他一把抓起桌上的扑克牌甩向空中,转身推下桌上惊呆的女人们。回手又掀翻了写字台。
女人们一片惊叫,拔腿就往外跑,于毛子放过了那三位女人,只拦下了平日里最喜欢的王家媳妇。他最喜欢她的大奶子、大屁股。于毛子把王家媳妇紧紧地抱在了怀里,顺势将她按倒在地上,一手伸进怀里,揉搓着,想疯了的两个大奶子,一只手伸进了裤裆里……。
于毛子嘴也不闲着,边啃边骂。小媳妇动弹不得,那杀猪般的叫声、骂声又唤回来跑出院外的三个妇女。
三位女人重新跑进了屋,看到了于毛子疯狂的就像一头豹子,一时不知所措。
“二嫂子,还愣着干什么?和他于毛子拚了!”一位胖女人高叫着。
“于毛子你这个混蛋,山珍野味的连根毛都没有了,还想占老娘的便宜,咱们一起上,打他这个没有用的二毛子!”
三位女人一起拥上,鞋底子抡圆了,劈头盖脸雨点一般落在了于毛子的身上。
于毛子一点也不觉得痛,全身的精力完全倾注于王家媳妇的身上,身下的那东西憋了一年了,它也知道遇到了故知,它比于毛子更加疯狂。
于毛子穿的旧军装早已退色,那布也没了韧性,二嫂子使劲往下推拉,只听那裤子“刺啦”一声就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于毛子白花花的屁股一下就见了天日。这一对光滑白嫩的屁股对于她们早已不是了新鲜,现在更没有心气欣赏或开怀大笑。三位女人怎么也搬不动于毛子牛一样的身板。
混乱之中,胖女人摸到了那枚红色的公章,愤怒之下有了灵性,她连忙找来印泥盒,“啪啪啪”地开始往于毛子的屁股上盖章,零乱无序的红彤彤的图章印在了于毛子雪白的两扇屁股蛋上,就像屠宰厂新杀的猪,盖上的检疫印章一样。
于毛子突然觉得屁股上一阵的凉爽,他抬眼一看,那胖女人正举着那枚民兵排的大印。于毛子明白了刚才那一阵湿漉漉的缘故,他一抬脚就把那位胖女人踢翻在地。
于毛子仍不撒手,王家媳妇已是有气无力,一动不动任凭摆布了。
二嫂子眼看着王家媳妇的衣服开了,裤腰带也断了,裤子退到了屁股。虽然大家和于毛子经历过,这场面谁也不陌生,但总不能把相互之间那点事都放在明处,眼巴巴地瞧着他俩干那个?
胖女人急中生智喊了起来:“哎呀妈呀,不好了,王家的老爷们过来了。”
三位女人拔腿就跑,她们心想,能解这眼前之危就算解了,解救不了王家媳妇,咱们不能害了眼,反正他们也不是头一回。
于毛子激灵一下打了一个愣,刚要起身,王家媳妇却用手死死地搂住了他,“那该死的昨天才去了西岗子!”于毛子精神大振,这熟悉的房子里又剩下了熟悉的两个人,彼此的声调就像换了音节,尽情地歌唱起来……。
俩人穿好了衣服,相互拧了对方红扑扑的脸蛋,什么亲戚不亲戚的,反正他俩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也就行了。和于金子也不搭边,俩人心安理得并许下诺言,从今往后相互帮助的事只限于他们之间。
于毛子高高兴兴地来到了科洛河边,西山边的晚霞又变得五颜六色了,他脱了个精光,蹲在河边使劲地洗着屁股,河水泛起了红色,好像天边的红霞映在水中的倒影。
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余性未了的于毛子浑身还有使不完的劲,他一个猛子扎入水中向河的东岸游去。
断了线的风筝又接了起来,于毛子精神抖擞,重新扬起了新生活的风帆。
于毛子和于金子哥俩商议着,不进山打猎,那就下江捕鱼,黑龙江的鱼是越来越少了,价钱也越来越贵,他们相信鱼鲜仍能招回昔日的风采。
于毛子招呼金子开上拖拉机去了临江的桦皮窑林场,林场场长过去也没少求了于毛子,虽然不让打猎了,交情仍在。哥俩装满了整整一拖车桦木杆,只花了十块钱就拉到了桦皮屯江边的三岔口。
三间白桦杆的房子很快就盖了起来,它坐南朝北,远处是青翠墨绿的卧虎山,近处江河缠绕,北面是黑绿的龙江水,东面是清澈的科洛河,西边坡头上几十栋洋铁瓦盖的桦皮屯民居,太阳下闪着银光。
桦木房子就像俄罗斯的一幅油画,哥俩给它起了和他们有关的名字“鱼房子”,乍一听这于金子、于毛子、鱼房子成了哥三个。
界河是不让捕鱼的,二公里之内不许鸣枪,这些戒律边民们都很清楚,于毛子理直气壮,枪是不打了,鱼捕的是克洛河的,三营的边防战士也奈何不得,况且首长早就有指示,对于毛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过去了。
于毛子干一行专一行,他又发明了一种捕捉大鱼的办法,衣服不用脱,鞋子不会湿,那条条大鱼在江中便会被他擒上来。
于毛子手巧,他在镀锌铁皮上画好一条三寸长的小鱼,然后用剪子把它剪下来,铁鱼尾巴上拴着一个倒刺鱼钩,鱼头拴上一个铁坠,鱼嘴里系上条一白色的尼龙丝绳,一个捕捉鳇鱼、奇里付子、黑鱼的工具算是完成了。
于金子和王香香叫上嫂子王家媳妇一齐来到江边看热闹,为于毛子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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